,伤口很深,隐约见骨。
刚才她侧着身照顾江小鱼,是故没有人察觉。
荷露道:“铁姑娘,你受伤了,我带你去包扎。”
“我不去。”铁心兰摇头,却还是对着花无缺,“花公子,你真的没事吗?”
照顾小鱼儿花了太多的力气,方才又是一阵大动作,铁心兰的脸血色渐失,如纸般苍白。
殷红的血珠,点滴而下。
铁心兰用衣袖胡乱抹了把手背,汩汩而出的红液,哪里是轻易就能抹掉的。
喘着气,铁心兰缓缓道:“花公子,你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你有事。同样,小鱼儿是我的朋友,我也不希望他出事。”
那样大的伤口,要是寻常女子肯定疼的半点话都说不来。
她偏生倔强,不肯放过任何解救江小鱼的机会。
“花公子,你我相处时日虽不多,可我知道,你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今日你没能杀小鱼儿,甚至还救了他,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众人的目光都盯着花无缺。
有时候,眼神是最锋利的刀剑。
铁心兰明白,所以才讲话敞开了说。
但,花无缺是刀剑不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