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多了,还好及时把你们从泥石流里挖出来了,因为脑部缺氧现在可能有些肢体无力,反应迟钝……”叶桦程回想着医嘱, 絮絮叨叨着。
很快医生就过来了, 温歌由着他们检查。
叶桦程这时候又开始说起了这些天里发生的事情, 听着他的声音,一切温暖得让她像是轻飘飘躺在云端,又觉得不踏实极了。
医生拔掉扎在手背输液的针,温歌目光下移看见了手腕上戴着的那串佛珠。
她想起道士念叨着的“不可说”, 觉得人生真是大起大落奇妙难言。 ——
结果第二天温歌刚睁开眼睛, 就看见秦杨风尘仆仆地出现在她床边。
温歌她看见秦杨的一瞬间就觉得自己终于踩在实地上了,笑弯了眼睛问道:“惊不惊喜?”
秦杨诚实点了点头, 细细地看着她:“我很想你。”
“我也是,”她酸了酸鼻子,她扑进秦杨的怀里。
秦杨没有说话,气氛像是躺在棉花糖里,又柔软又甜蜜。温歌感觉他的手一下又一下抚着自己的头发,又忍不住说:“像是在摸小狗样的。”
“是在摸小兔子,”秦杨声音低沉又温柔,像是念着晚安故事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