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来,宋景年吩咐嬷嬷把药端来,放在小杌子上, 又遣了她们去门上候着。
苏皎月靠坐在床头,看着他眉目淡泊,他似乎做什么都能格外平静, 也不需要人帮忙,一个人就能抗下所有的事。
“你说这药有用?”宋景年目光扫过汤药, 问。
苏皎月点点头, 照以往, 她也许会顾忌些事而搪塞他,但现在,她不想这么做了。
她实话实说:“原先我也以为, 这当真只是普普通通的汤药。”
苏皎月顿了下, 取出塞在床缝里的手帕,递给他:“第一次喝这药的时候,太苦, 我吐了些出来,正好用这手帕遮掩……”
她话没说完,宋景年摊开手帕一看,上面有两个字, 比较浅显,但仔细看还是能看清。
“伯言?”
苏皎月点点头,说:“我不认识这人。”
宋景年抬眸,一瞬不瞬盯着她。他知道这人是谁。
但她继续说道:“这药怪就怪在这里,似乎这药水一上去,在特定的纸和手帕上,描摹而过,就留下痕迹。”
“就像火烤水浸,从前传机密的信件,就差不多这种方式。”她说的有些含糊,便举了例容易他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