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可他专门没用那只手去碰,就算是不小心碰上了,也不可能有那么多血迹留在上面。
何况平日里他也开过那柜子,恰巧血迹的位置一直被坛子遮挡住,便从未放在眼里过。
而血迹干涸,不过是一个晚上的事,他那晚来时,可以肯定柜子上没有东西,那么血迹就是那晚过后才有的。
可无论怎么说,都跟以他为时间轴,他脱不开干系。
“还不快说!!”掌厨厉着声音呵他。
龙保低着头,哆嗦着一五一十交代了那晚的事,特别强调了手指上划伤的小口,还伸出手给掌厨看了看,早就结疤好了,确实看得出只有极细小一处。
掌厨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屋里很安静,暖光透过窗棂散进来。苏皎月轻轻笑了笑:“罢了,太医院那边还没消息,兴许无事,不过是动作慢了些,你们不必紧张。”
末了,她和缓了声音,又说:“都起来吧。”
龙保和掌厨听了这话,心里多多少少松了口气,只是仍不敢放松,娘娘方才生气模样也不像是在说笑,到时太医院真因着血迹扣下了坛子,他们还得搭上脑袋。
苏皎月起了身,吩咐玉簪去打开格子门,可她却愣了愣,被宫人一扯衣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