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一大早不知去了哪里,玉簪守在屋外,苏皎月便唤了她进来。
她低垂着头,福了福身:“娘娘有何吩咐?”
苏皎月定定看着她,她穿着靛青色襦裙,神色淡淡的,记起第一次见着她的时候,她同珊瑚站在一起,因着珊瑚太闹腾,就显得她格外安静。
后来在邵惠然那里,她听了她吩咐,教训两个下人,也是态度分明。此后在东宫一直中规中矩,恪守本分。
只除了一事。
她慢慢走到桌前坐下,喝了口茶,轻声说:“我近来身子有些不好,上次王太医那药,似乎不怎么有效了。”
玉簪抬起头来,道:“娘娘可是还要奴婢再去拿?可王太医上次说那已是最后一包了。”
“玉簪。”苏皎月放下茶杯,轻叹,“本宫这身子怕是好不了,你可记得帮我拿过几次药了?”
玉簪福了福身:“拿了有五六次了……可娘娘放宽心,现在有殿下给您每日熬着药,这身子定会越来越好的。”
话说起来,宋景年昨夜后虽未再见着人影,但药还是一早煎好了,晨起瑞香就伺候她尽数喝下。
苏皎月轻咳了一声,端起茶水喝了一口,似乎被呛住,连连咳了好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