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个绿釉坛子?”
宋景年只晓得是个坛子,具体的却不知,便说:“里头有血迹,已是干涸了,太医院的医士说是蛇血。母后因此特问了我,与皇上这事有无瓜葛。”
她忽然有些心惊:“可若是那绿釉坛子,坛口不大,内里也不见得深,不至于能放条蛇进去……”说着说着,她越发觉得不对,“内膳房怎么会有蛇,宫里头应是不会有这些毒物才对。”
更何况她见着蛇都觉瘆人,更别说食用,那更是绝不可能。
宋景年淡淡看她,轻声道:“太医院说是蛇血,未必就真是蛇血。”
他这么一说,苏皎月也猛然反应过来,血迹干涸,怎么就知道是蛇血!
细思凉气袭人,不是太医院有人故意,那便是东宫的人出了岔子。
她想了一会,说:“殿下身份特殊,估计是东宫里头有人同太医院里应外合,想借此机会谋害殿下。”
她说的他自然知道,但宋景年问的不是这个,“你一直待在东宫,可有觉得谁形迹可疑?”
背后的人是谁一目了然,无非王爷一党,连带着贵妃四皇子等人,可既然在东宫安插了人,这人应当很是了解东宫的饮食起居,知道从何下手,又不会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