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逻辑她理解不了。
到了桌前,宋景年轻轻将她放在小杌上,地上冰凉,她未穿鞋,他便又扯过一旁小杌让她放脚,然后才落了座。
听了刚才他责备那话,苏皎月没好意思再叫人替她倒茶,自力更生。
外头宫人正好端了晚膳进来,一骨碌往桌上放。
宫人极有眼色,搁在她面前的是清粥小菜,半点油腥不沾,反之宋景年面前就是大鱼大肉,五光十色,酒也呈了上来。
不过宋景年救死扶伤惯了,未等她说话,就轻声吩咐道:“把这些换下去,拿给今日帮了忙的武官们,也给我端来清粥便可。”
宫人怎么不疑惑,倒没敢多问,应诺撤了酒荤退下,很快就有人端了清粥来。
苏皎月这边已经吃上了,小菜配的是黄瓜青菜,她不挑食,什么都能吃,倒是宋景年确实令她刮目,这举动摆明是因为她不能吃,自己也舍命陪君子。
趁宫人都退出去了,她侧过身子便问:“你以前是医生吧?”怕被人听见,她声音压的很低很低。
不是医生,怎么会这么细致。
宋景年面上神色未变,手中象牙筷微顿,苏皎月只顾看他表情,自然注意不到。她继续问:“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