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背贴上他滚烫的胸膛,烧蚀地她想挣脱出来。
宋景年不给机会,手越收越紧,所触之处骨骼突出,心里就隐隐有些钝痛,她身子倒同那时一样,格外清瘦,眼下这副皮囊也不大好,寒性体质,还是得慢慢调养。
苏皎月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宋景年没做什么其他,只是呼吸重重喷洒在她耳边:“快睡了。”
内室又恢复了寂静,苏皎月最后阖眼的时候还想着,今夜定是无眠了。
翌日一早,她在榻上悠悠转醒,承顶入目,月嬷嬷听到动静,隔着帷帐问:“娘娘可是醒了?”
苏皎月眯着眼,轻轻应了一声。月嬷嬷才上前撩起帷帐,用帐勾勾住,就笑:“殿下早起就吩咐了,说娘娘昨日受了寒,身子不舒服,让奴婢不要扰着娘娘。”
苏皎月撑起身,鸳鸯衾缓缓滑落,露出她光滑白皙的脖颈,她问:“什么时辰了?”
“娘娘不必担心。”月嬷嬷晓得她的意思,“皇后娘娘派人过来传了话,说娘娘今日不用去请安了。”
院子里日头高挂,苏皎月这一觉睡得确实迟了些,月嬷嬷伺候她梳洗了,还在说:“奴婢瞧着殿下是真真有心,皇后娘娘那里定是殿下亲自去说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