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皎月一人用了晚膳,坐在桌边翻看着她临摹过的字。
这原身也是作过几首诗的,她便想看看里面是否提过伯言这人,哪怕只言片语也是线索。
自古才女慕人,极有可能寄情于诗。
她手肘抵在桌上,撑着头翻了一本,里面只有一首是原身自己作的,记了园里春景,不过寥寥几句。
她便又翻了几本,停下喝了口茶,见屋外已是沉沉的黑了。
夜晚温度冷的逼人,苏皎月又倒了热茶,就听到寒风嘶嘶地吹,锦纹木窗也在响。瑞香领了命去给她拿书,玉簪就从外面进来关窗。
珊瑚折的梅花匍匐往窗外,已不大好看了,玉簪踱步往窗前走,苏皎月定定看着,在她手触到木窗时忽然一唤——
“玉簪。”
玉簪听她声音冷冷的,顿时就回了头,手上动作没停,外面本就漆黑一片,冷风不断往里灌,玉簪手上使了些力,只觉得木窗被什么阻了一下,才好不容易关上了。
苏皎月看着她没说话,侧了头才问:“那梅花是不是压断了?”
玉簪一惊,忙回过头去看,眼睛就瞪大了,稍长的枝丫只剩了半截插在瓶里,另一截方才被她硬生生压断了。
她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