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悬丝问诊,会很有些偏差。
月嬷嬷从内室里出来就说:“娘娘近来有些呕吐的症状,也头晕地紧,你且看看是怎么回事。”
肖凭点点头,他自是没有资格见太子妃的,便从药箱里取出丝线递给月嬷嬷,自己站在帘外,等月嬷嬷叫人出来把另一头递给他,这才开始诊脉。
他是老师的得意门生,医术虽不敢同老师相提并论,在太医院也是较为出挑的。
如今凭着手中这丝线会诊,脉跳流利,如盘走珠,却似乎是喜脉的症状。
肖凭有些慌,怕是自己误诊了,便又仔细注意着,直到月嬷嬷在一旁催问:“您可知道是何种病症吗?”
肖凭头上冒了虚汗,无论怎样诊都是喜脉,可太子殿下不在宫里已久,这话叫他如何说的出来。
月嬷嬷还等着他回话,肖凭撩了官服跪下了:“微臣不敢妄言,可娘娘这脉确是喜脉。”
屋子里的宫女听了这话都变了脸色,月嬷嬷皱着眉:“您可仔细了,若是误诊,娘娘定饶不了你的。”
这话让人听了多少有些欲盖弥彰的意思,反倒让肖凭更确信了,便拱手说:“下官跟在老师身边多年,深得老师真传,下官愿用项上人头担保,绝不会误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