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难由己,醒来便是重伤,外面就是战场。
他不怕痛,能拖着残躯拼死一搏,可身上除了多些更深的伤痕,却再无其他。
***
第二日苏皎月醒的迟了些,瑞香急急忙忙伺候她穿戴,这次她只带瑞香和玉簪回去,珊瑚留在宫里,小姑娘愁眉苦脸的,玉簪拿了她平日里最爱吃的点心哄她,都一脸的不情愿。
瑞香正给她戴着玲珑耳坠,笑道:“娘娘留她在宫里放心么?”
苏皎月瞧着铜镜里她的黑眼圈,说:“如何不放心了?”
珊瑚那丫头乖巧是乖巧,可也爱闹腾,若带回去,她就得时时顾着她,尚书府的家事她本就不了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干脆不放在身边,清净为好。
更何况有月嬷嬷在宫里看着,她也省心。
华荣身着金飞鱼服在宫门口等着,守城的侍卫整齐端正地分列左右,华荣在其中走了好几个来回,太子妃的轿辇终于遥遥在望。
他忙迎上去,轿子停下来,苏皎月轻撩轿帘,美眸微扬,笑意盈盈:“劳烦华大人这一趟了。”
华荣拱手,不经意和她视线对上,他曾是见过太子妃的,那场声势浩大万人朝贺的婚礼上,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