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要不要找个太医来瞧瞧?”
皇后喝了口茶,摆了摆手:“太医就罢了,你和景年若能让我省心,那才是良药。”
苏皎月脸上一热,打小她就是懂事听话的,从未让人为她操过心,自然也是第一次听人说她不省心,诺诺直答:“母后放心,儿臣不会再让母后失望了。”
话中听,皇后欣慰地点点头,握起她的手,带她到书案前:“母后记得你父亲对你习字很是严苛,前些年本宫随皇太后去你家中,就见到过你写的诗词,确实不错。”
苏皎月愣了愣,福了福身说:“儿臣惭愧,不过是信笔胡来,难登大雅。”
“无妨。”皇后拿了笔给她,指指纸上已有的几个字,“就写这个便是。”
苏皎月接过了笔,手心微微浸出汗,她不是不会写,只不过她不熟悉以前的苏皎月习字笔画如何,她若莽撞上手,皇后觉察有异,再问出些其他的事,她只晓个大概,问及细节,自然不知所可。
这会子瑞香在一旁看着也急出了汗,她原以为娘娘就算没了记忆,这基本的也应是不差的。可现在见娘娘身子都僵住了,也便没了底,一颗心悬着不上不下。
“皇后娘娘。”瑞香咬咬牙,她一个宫女,主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