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了以后,偷偷给娘娘摘了几枝回来。”
苏皎月听了哭笑不得,珊瑚俨然是个古灵精怪的性子,外边冰天雪地的,这丫头想是在御花园站了好一会儿,小手冻的通红,两颊也是,和她偷摘的梅花呈一个色。
看着倒是怪讨喜的。
瑞香在柜子下层取了个白釉卷云纹橄榄瓶,将梅花插好,四下看了看,犹豫着放哪儿合适。
珊瑚说:“要不放娘娘床边小几上,娘娘每天醒来就能瞧见,闻着也香。”
苏皎月不置可否,直看着高几上的菖兰,昨夜突然冷了下来,虽然屋子里比外边暖和点,可若是开了窗它终究挨不得冻,便吩咐瑞香将两盆菖兰取了下来,换了梅花搁着。
熏炉瑞香早起就燃上了,屋子里香暖正宜,锦纹木窗开着小小的缝,便有冬风借着这空隙直往人脖颈袖口里钻。
并非刺骨的寒,倒像是七月灼日里拂过的轻风,不凉不燥。
不知御花园今日景色有多好,苏皎月干脆起了身,打开格子门走了出去,瑞香匆忙跟着,把披风给她搭上:“娘娘要去哪儿?”
“被珊瑚说的馋了,去御花园走走。”苏皎月说,“顺道摘点梅花去母后那儿看看。”
昨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