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缘故, 领口袖扣处泛着些许的黄渍。
有缝纫机运转的声音响起,褚时意往里看去,两台缝纫机并排摆放在服装店里。
服装店里面,墙上都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旗袍。
像是瞬间穿越回过去一样。
褚时意跟在傅遇的后面,愣了一下, 小声道:“怎么带我到这儿来啊?”
“买衣服。”傅遇在后面摸到她的手,十指相扣, “我记得你以前喜欢旗袍?”
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啊。
是那年初二的夏天。
蝉鸣声迭起,热意难耐。
期末考试结束之后,褚时意和傅遇一人一根冰棍走在马路上。
南镇的道路两旁是浓密高大的樟树, 灼热的阳光炙烤着对面,褚时意咬着冰棍,步调轻巧的踩着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罅隙投射在地面的碎光。
傅遇跟在她的身后,那是他仍旧是翩翩少年,走路时都带着风,风吹起短袖衬衣外套,天蓝色的衬衣衣角蹁跹。
傅遇身后斜背着自己的包,一只手拎着褚时意的粉色书包,另一只手咬着根白糖冰棍,滋流一口,白糖甜味沁满口腔。
那是大概是他们关系最好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