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那个。”
傅遇拨了拨头发,把额前的头发都拨到后面,露出好看和过分白皙的额头。
不愧是电竞选手,手指分外修长,骨节分明,脉络清晰,干净的不行。
室内有道光透了进来,正好投射在傅遇垂下来的手上,昏黄光亮像是镌刻了时间般的古老港片,带着浓重的岁月感与画面感。
像是特意请来拍照的禁欲明星似的。
傅遇拉下外套拉链,慢条斯理的脱下自己的外套。
继而双手勾着队服边沿,一点点的往上勾。
褚时意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你、你干嘛?”
“不是要坦诚吗?”傅遇说,“我已经这样坦诚了,怎么,不满意?”
褚时意连忙下来,把他勾上去的衣服给拉了下来,急的眉毛都在抖,“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她拉着他的衣服,哪怕是急到这种程度了,竟还有闲工夫帮他把衣角整理的整整齐齐的。
褚时意双手拉着他的手,全身上下都在解释:“我说的是那个坦诚,坦白、坦白!”
傅遇哪里还不知道呢?他就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逗她玩儿来着,现在逗得也差不多了,再逗下去估计小姑娘得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