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沉沉的雾霭天没有一丝改变,傅遇低头看了眼袋子里的冰激凌,想到冰激凌的黏腻口感和味道,就有些难以下咽。
他和大部分直男一样,畏甜。
走到对面房子前,伸手按了下门铃,没人应。
再按了几下,发现也无人应答,他垂下手,转身往回走。
到路中间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在叫他,声音软软绵绵的,像是奶油蛋糕上撒了层薄薄的椰丝,张嘴一咬,奶油便在口腔里划开,不腻,是恰到好处的甜度。
傅遇停下步子,站在马路中央看她。
落在他视线里的人,穿着件粉色的短袖衬衣,衬衣最上面的三个纽扣均是粉色的蝴蝶结,穿着条包臀的白色短裙,露出白皙光滑的膝盖,脚上穿着双白色板鞋,一身的打扮都很清新,像是清晨的风般柔煦。
视线上移,他与她清澈的杏眼对上。
她今天没有扎丸子头,扎了个丸子头的弟弟——半丸子头,一半的头发柔软服帖的垂在耳边,耳边挂着草莓耳钉,头发被草莓发卡固定住。
她手上还拿着把透明雨伞,仔细看,印花也是草莓印花。
大概是刚从草莓棚里放出来的草莓精。
褚时意咧了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