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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个勇于认错的好孩子,十分真诚的致歉:“对不起。”
溶溶月光下,她半垂着头,头上的丸子头软踏踏的陷成一团,有几缕碎发散了下来,碎发延至耳侧,懒洋洋的靠在她白皙的耳廓周围。
视线下移,是她白到近乎透明的耳垂。
小姑娘这些年都没怎么长个,还是只到他胸口的身高。
声音倒也还是温温软软的,性格也软,傅遇想起刚刚她撞入自己的怀里,自己的下巴触碰到她的头发,也很软。
还有肩膀,软的像是再用点力就要捏断了似的。
怎么就有这么软的女孩子?
褚时意缓缓抬起头,苍白灯光下,她双唇红的像是沾了水的樱桃般,两只眼睛也是湿漉漉的,眼神诚恳而又真挚:“那天见到你太激动了,就忘记问了。”
她双手绞着那枚钥匙,又带了点赌气似的说:“谁让你对我那么冷淡呢?”
“傅遇,你以前对我不是这样的。”
傅遇的瞳孔倏地一缩,原本眼波无澜的他,脸色骤变。
像是夜幕降临,黑暗骤然来袭,世间万物均陷于绝境之地。
他抿着唇,漆黑瞳孔里像是酝酿着什么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