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里有血腥味，半张着嘴巴艰难地吸着气，她快要因为缺氧而死掉了。
主任和李老师看到这一幕都快要吓傻了，忙跑过来想要劝说。
程丹汐淡漠的眼神从他们二人的脸上扫过，明明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可主任和李老师却看到了很多话，他们的脚步就停了下来，踌躇的站在原地不敢上前。
张媚惊吓的捂住了嘴巴，把尖叫声和哽咽的声音捂了回去。
那个有些胖胖的男孩子早就吓的白了一张脸，拉着张媚的衣服，把脸藏在她的胸前。
什么妈妈，什么道歉，他只想不要看到那个恐怖的阿姨，想要赶紧从这里离开。
“记住了吗？嗯？”
程丹汐露出璀璨的笑容，扣着张夫人的脖子让她抬起头。
上挑的尾音说不出的慵懒，危险。
张夫人发布出来声音，揪着程丹汐的手，借助她手腕的力量晃悠着脑袋点来点去。
她想起来张志安死后验尸时法医说的话，想起来最初接受了别人的建议告程丹汐时遇到的坎坷，想起来有几次从网上看到的有关于程丹汐的传言，更想起来侄女张巧对程丹汐的评价。
她错了，不该当面得罪程丹汐，她就是个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