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人慢慢变少,最后,他们带来的人只回来了一个,血淋淋的被抬了回来。
也就是那天,萧驰平静的要求将宫擎。
“小姐,少爷回来的时候,头上就在流血,他当时的意识不是很清楚,只对我说了一句,不要告诉你,就昏迷了。”
程丹汐从肖莺的病房里出来,独自一人在走廊里没有目的的走着。
她的耳旁还环绕着肖莺说的话,她说,少爷去见宫擎的时候她也被带走了,隔的有些远,不知道萧驰和宫擎在说些什么,可她看到了糜忆的人是怎么折磨萧驰的。
他们将他的尊严都踩在脚下,肆意践踏。
肖莺说,糜忆的人就像看戏的观众,而萧驰是逗乐的人,在台上,他不能还手,只能格挡和躲避,糜忆的人一个接着一个上,将打倒萧驰的次数多少作为名次。
程丹汐坐在一把椅子上,长长的走廊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好像没有尽头。
脸上有点凉,她摸了一把,手掌心里沾满了湿润的液体。
她哭了。
脑海里浮现出萧驰被羞辱的那些画面,她心疼到快无法呼吸。
他被人踢倒在地,那些人凶狠的踹着他的头,每次,他倒下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