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妖妖故意开玩笑哄着程丹汐。
程丹汐抿着唇露出一抹浅笑。
小时候不懂事，冲动做了很多事情害得许妖妖跟着一起倒霉，长大了再次相遇，许妖妖被连累，去警察局，被人堵了羞辱鞭打，每一次都是许妖妖笑着安慰她，本以为五年后她能成为保护许妖妖的人，可还是让她受到了伤害。
差一点，她很难想象若是晚进去一分钟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只是废了张安志的命根子没有要他的命，真的是便宜他了。
“啊，对了丹汐，我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说那个人是什么书记，还说你杀了他，你，你没有吧？”
许妖妖依稀记得自己听到了这些话，但不确定是不是在做梦。
“如果，我说如果，我真的将那个人杀了，你会觉得我很可怕吗？”
程丹汐盯着许妖妖看。
她不想许妖妖被牵扯进来，可她已经进来了，有些事情，总要提前为她做好心理建设的。
万一她知道了自己做过的一些事，会不会觉得她心狠手辣？
“真的杀了？”许妖妖惊恐的睁圆了眼睛，小脸在一刹那变的很苍白。
她的手变得很冷，反手抓住程丹汐的手，声音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