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不承认又怎么样？我也没做什么犯法的事，难道你们还能将我也关进监狱不成？”
肖塘笑了笑，两条腿交叠在一起，坐直了身子。
程丹汐眉头轻皱，被肖塘的反问噎了一噎。
今天并不是真的为了找肖塘的麻烦才来的，说到底是想找到萧驰的下落。
“萧驰呢？”
“一个问题问我两遍，这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想找个人对你们来说还不简单么？”
简单个p！
程丹汐快被气笑了，终于明白为什么这次来的时候医院里有这么多的病人在。
如果萧驰真的在医院里，光从这些人中将萧驰找出来，就要费很大的力气。
何况医院的监控他们也无法查看的到，不熟知地形的情况下，他们能做的就是一间一间的病房去找，在精神病患者的领地找人，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一个小时后，狼狈的飞尘和飞湛一脸挫败的回来。
“没有。”
他们很失落，还没有这么挫败过。
这些年在国外经过了特殊的训练，他们跟在程丹汐身边执行任务的时候几乎都是全胜，可偏偏回国后在几次任务中都失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