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口鼻,摇头道:“不曾看过,贵人老爷还请不要太靠近,免得……”
莫梓驹一摆手道:“什么贵人老爷,我也是苦日子里挣出来的。这样,我车队里有位随行大夫,让他给你看看,然后该怎么治就怎么治。刘阳,你先和你媳妇去帮他们收拾下,咱们有马车。回头我腾一辆出来,让咱们未来的大匠师先上车治病。车队也能慢慢走着,两厢都不耽搁。”
“诶!谢谢老爷!”
“多谢老爷!多谢老爷!”
刘家夫妇感激涕零,手忙脚乱地行了好些礼。又和妹妹杜桑妮说了几句话,就急匆匆赶去杜家的窝棚,收拾东西了。
杜桑妮许久都没缓过劲来,她呆呆看着车队腾地方,清车厢。又木愣愣地上了马车,被一个中年大夫诊了脉,开了方。
直到一阵药水的苦辣味从小炉子上飘过来时,她才醒过神来。
看着莫梓驹在忙碌的背影,杜桑妮认真地跪在木板上,朝他行了个大礼。
当她俯下那瘦弱的肩背时,大颗大颗的泪珠溅湿了车厢底板。
药还没好,杜家的老小就茫然又有些惶恐地被刘阳两口子带了过来。
当杜大娘再三确认过,莫梓驹不是要纳妾或是买通房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