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天出事儿在哪个路段?”
闲聊一样问着,大勇说了地点。
“其实真不怪我们,现在查超载的力度很大,我们都没干超载,我们车队头车遇上路政的了,说让我们交罚款,超载的罚款,根本就不会承重确认,他说罚款就罚款。”
“给罚单了吗?”
“没有,路政车上三四个人喝得酒气熏天,看见运输的大卡车就拦截说超载了,司机说没超载不信过称确认,二百罚款变五百,再计较就是一千,就给一个收据都不是罚单。头车被罚了五百打电话让我们别走了,等路政的离开我们再继续行驶。谁知道还是被路政的发现了,那司机也是急了,开车就跑。路政的就追,这不就出事儿了。”
“有行车记录仪吗?”
“有,飞哥说怕遇上碰瓷儿的每辆车都有行车记录仪。”
大勇从驾照里翻出一个收据。
“就这么一个收据。没公章。”
千山看了看收起来。
“腾飞,我们走了。大勇,照顾好你母亲,有事打电话。”
大勇再三谢过腾飞,他以为能让老专家给他妈看病都是腾飞托关系。
“这就是出事儿的那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