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上前,在她耳边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夏言听不见,只是执着地不停翻找着,纸张掀起又放下,放下又掀起,边找边反复呢喃:“去哪儿了?”
“到底去哪儿了?”
……
而后,动作顿住。
夏言发红的眼睛死死盯着被压在最底下的贴在一起的老旧便签纸,以及上面的文字:
“希望沈先生长长久久地快乐下去。
夏言
2011.9.3”
“如果许愿有用,请把你还给我,夏言。
沈靳
2011.9.3”
眼泪一下决堤,夏言两手紧紧捂住了嘴,哭得难以自已。
旁边工作人员吓坏了,上前拉她。
夏言边哭边说对不起,又哭又笑的,完全控制不住。
她掏出手机,想给沈靳打电话,颤抖的手指怎么也输不对密码,越试手指越颤,好不容易解开了,电话过去,沈靳那边却是关机的,任凭她怎么打,沈靳电话始终是关机的。
夏言慌了,转身就走,她想去机场,想回安城,想去找沈靳,告诉他她回来了,满脑子都是重逢这几天以来,她对他的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