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过,没有尽头一般。
沈靳脱了西装外套,挂在臂弯里,在售票大厅前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被摔坏的手机在掌心打转,她临走前可能给他打过电话,也可能是信息,只是这只被他摔成了几瓣的手机,没能及时收到她的讯息。
眼睛轻轻闭上,脑中是另一个世界里,餐桌上,两岁半的童童困惑地问他,“爸爸,妈妈去哪儿了?我好久没见过妈妈了。”
喉头有些哽,喉结在喉管里一圈一圈地上下滚动,沈靳睁开眼,偏开了头,看着进站口里送别的人群。
开学的季节,年轻的学生情侣一对又一对,拖着行李箱,牵着手,搂着肩,或相互凝望叮嘱,或哭或笑地拥抱告别,青春的脸上有甜蜜,也有不舍。
喉头的哽意更甚,沈靳站了起身,刚想走时看到室外候车厅大棚下站着的林雨。
林雨也没想到沈靳会看到她,她也是来送人的,她看到了他站在台阶上,失神看着绿皮火车渐渐远去时的样子,也听到了他的寻人广播,她就站在不远处,看着他平静的俊脸一点点被麻木的情绪爬满,直至一个人木然地在台阶上坐了下来,羡慕又心酸,想上前,又不敢上前。
沈靳目光只在她脸上停留了不到半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