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和夏言结婚生子,甚至生离死别,可是那样一双眼,让他没办法去否定他的话,他甚至是倾向于相信他的。
他想他也是疯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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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在半小时后缓缓在长水机场降落。
程谦和沈靳一块儿出去的,他明白沈靳告诉他这个故事的意思,他和夏言,不是任何人能介入的。
他也不会容许任何人介入。
程谦说不上心里怎样一种感觉,明明很荒诞的一个故事,他偏听进心里去了,那种似乎已经错过了夏言的遗憾缠绞着他,他想象着夏言和沈靳的五年,胸口闷得慌。
一旁的沈靳已经拿起了手机,指腹摩挲着屏幕上的“夏言”两个字下沿,嘴角紧抿,迟迟没有按下去。
程谦偏头看他:“沈总不敢给她电话吗?”
沈靳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喉结上下滚过一圈后,他按下了那个号码,手机贴到耳边。
电话那头终于不再是客气有礼的“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而是拖长了的“嘟嘟”声。
握在手机上的手掌不自觉收紧,直到电话那头传来夏言熟悉的声音:“喂?”
喉头一下涌起哽意,沈靳偏开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