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需要借酒消愁的时候。
头仰起,酒精沿着喉咙,一点点烧灼而入,一滴不剩。
杯子被重重放下,酒满上,再闭着眼睛一饮而尽。
沈靳喝光了那一整瓶的白酒,微醺,但不至于不省人事。
高大的身躯在沙发重重坐下,沈靳手揉着眉心,另一手拿过手机,摁亮,又摁灭,再摁亮,反反复复几次后,心一横,沈靳干脆摔了手机,重重地将它砸向大门,“碰”的落地声,手机背板和电池四散开来。
沈靳重重闭上了眼睛,不去管,也不去想。
他在沙发上睡了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也不知睡了多久,光线刺得眼球发疼,针扎似的细疼也从大脑深处密密麻麻地传来,眉心微微拢起,眼睛睁开一道缝,又在光线刺激下闭上,手掌压下,再缓缓张开,阳台外的葡萄架落入眼中,压在眉骨上的手掌微顿:
“爸爸,妈妈去哪儿了?我都好久没见过妈妈了。”
“爸爸,你说,妈妈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啊?”
“为什么一开始遇见的不是你?”
“我既希望你能记起来,又害怕你记起来后,变回那个我高攀不起的沈靳……”
“要怎么样才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