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朦胧中,她隐约听到他问:“夏言,你喜欢什么样的婚礼。”
声音很轻。
她没有想过。
“都可以的。”迷迷糊糊地应,人早已扛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沈靳低头看她,轻轻叫了声她的名字,没有回音。
眼睑垂下,他看着她的脸,不语。
她从来没有憧憬过婚礼,五年前如此,现在也是。
她自己的健康问题给不了她那样的期待,她从没想过她会嫁人,自然也不会对婚礼生出向往。
夜色渐深,其他帐篷的亮光渐渐熄去,虫鸣声在夜里显得尤其的静谧,帐篷外萤火虫错落。
沈靳看着帐外的点点亮光,想叫醒夏言,叫她多陪陪他,看到她脸上的疲惫,抬起的手又轻轻放下,将她揽入怀中,改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紧扣。
“夏言……”轻声叫她名字,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整夜整夜的失眠里,除了她,睡眠于他成了最大的奢侈,偏偏她人在眼前时,困意一阵一阵地涌来。
夏言第二天早上是在鸟鸣声中睁眼的,同时睁眼的还有沈靳。
两人眼神刚对上,有短暂的停滞,而后条件反射般,互相转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