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守的家居服换上。
从浴室出来,沈靳还站在电脑桌前,手里捧着本书,正在看书,面色平静。
夏言看了眼大床,还是有些头疼。
沈靳合上书,瞥了眼大床,看向她:“要不你睡里侧,我在外侧。”
夏言迟疑了下,轻轻点头。
掀开被子躺下来时,两手交叠在小腹上,心情有些复杂,这种感觉,一如过去几年里的一千多个夜晚。
沈靳很快走了过来,在床的外侧躺了下来,顺手关了灯。
那平静的脸色,自然的语气,恍惚间,夏言有种回到当年刚结婚时的感觉。
他也躺得很笔直,两手规矩地放在身体两侧,呼吸平缓。
这种感觉和当年结婚时一模一样,只是到底不像当年是在意识清醒下领的证,沈靳的距离要比以前拉得开一些。
她和他中间隔了很大一个空位。
静默的空间里,只听到彼此均衡的呼吸。
夏言睁着眼,看着天花板,问他:“沈靳,你有没有觉得很荒谬?”
这还是她第一次叫他名字。
他微微侧头,看向她暗夜里平静的侧脸。
她没有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