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医生。”沈靳抬眸看他,“你不用守着她,我和她是不会去领结婚证的。”早领回来了。
纪沉笑:“有沈先生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沈靳不说话。
夏言也不敢说话。
纪沉下午要去上班,值夜班,五点多的时候走了。
挑的时间点真好,民政局都要下班了。
经过了一天一夜,夏言已经没了昨晚醒来时乍看到那本证时的崩溃,也没有了看到沈靳留给她的纸片时的难过,但今天面对沈靳时的心情总还是有些复杂的,满脑子里一会儿是那五年里的平淡如水,一会儿是他这两天的深情温柔以及那张纸片里的文字,一会儿又是他现下的冷静沉稳。
哪一个都是他,又不全然是他。
无法同步的记忆,让她连和他好好谈一次的机会都没有。
送纪沉回来后,看着办公桌前忙碌的男人,夏言心情越发复杂。
沈靳没抬头,但已平静出声:“有事?”
“没事。”夏言悻悻然回到座位,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文字,没怎么进入得了工作状态。
沈靳放下工作,抬头看她:“你和纪沉到底什么关系?”
夏言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