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三天时间,仓促得让她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去接受与他的亲密。
领完证当晚他便把她接了回来,那天晚上,同一张床上的她紧张而拘谨。
他翻身压住她时,她眼睛里的紧张几乎要溢出来。
他低头想吻她,嘴唇贴在她唇上时,能清晰听到她促急的呼吸,以及她细弱蚊蚋的声音,“我紧张……”
之后便是越来越促急的呼吸,以及她越来越痛苦的眉眼,她紧张得犯了病。
之后整整两年时间里,他没敢再躁进,慢慢给她时间适应他,给她时间慢慢调理身体。
两年时间里,从陌生到熟悉,从熟悉到习惯,习惯每天上床时,将蜷在床角熟睡的她捞入怀中,习惯在每天早上醒来时,看着小猫一般蜷在怀中睡得香甜的她,似乎一切本应如此。
他不是重\欲的人,但他是个男人,他对她是有欲\望的。克制了两年,她的身体终于好转,面对他的进逼,她虽然还是会紧张和害羞,但已经不会紧张到犯病。
有些东西没尝试过永远想象不出它的模样,一旦开了个口,便如食髓知味般渐渐上瘾。
夏言于他便是如此。
所以那一夜半醉半醒间,面对贴身照顾他的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