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看他。
“夏言的身体情况确实负荷不了高强度的工作,我知道你不会压榨员工,但她……”纪沉指了指夏言,“这人从小就不会照顾自己,一沉迷一件事跟玩命似的。别人玩命只是褒奖说法,她玩命就是真的在玩命。”
“纪沉……”夏言小声阻止了他,不是很习惯他在沈靳面前提自己。
沈靳没有明确给他答案:“这件事回头我和她再谈谈。她现在什么情况?”
纪沉:“先住院观察两天。”
夏言被迫住了下来。纪沉亲爸妈的医院,床位再怎么紧缺,总还是会有她的床位。
只是她住的多是普通病房,高级病房于她家还是有压力,纪沉不是这边抚养长大,情感上不亲,她也不希望他因为她被迫去承这份情。
后半夜基本是在忙着办住院手续,基本是纪沉在忙,他也不习惯将夏言的事交给旁人。
沈靳全程没什么能搭得上手的地方。
等一切忙完时,夏言已经在病房歇下了。
沈靳站在病房门口,看着纪沉细心地替她掖被子。
忙完的纪沉终于能松口气,回头劝沈靳:“沈先生先回去吧,她这里有我照顾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