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沈靳现在就是声名狼藉,在证明他无辜之前,她说什么在陈姗姗眼里都会成为为色沉迷,为沈靳开脱。
不光是陈姗姗这样,正常人都会这么想。所以这个团队很不好招人。
“姗姗。”夏言沉默了会儿,“沈靳这个人别的方面可能不是很好,但他的人品是绝对没问题的。他以前之所以栽了,只是因为过于信任身边人了。他本身就是个工艺师,也是真的想把这些濒临失传的手工艺重新做起来,我是从小和手工艺品打交道的,很喜欢这些东西,有人愿意给我这个平台去尝试把它们做大做强,我觉得挺好的。如果仅仅只是要一份工作,我是不会选择安城实业的。”
陈姗姗不说话。
夏言也不好再说什么,去洗了把脸,先上床休息了。
宿舍低气压了一晚上。
夏言第二天要去上班,学校距离公司有段距离,也没直达的公交车,路上折腾了将近一个半小时。
夏言几乎是踩着点到的,为了不迟到还小跑了阵。
她心脏不好,不能剧烈运动,刚到办公室就不太受得住,手按着心脏趴在座位上歇息。
沈靳一抬头便看到了她略显苍白的脸色,起身走了过去:“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