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直回头看他,嗓音干哑得几乎发不出声,“夏言不可能死了,她不可能不在了。”
他的眼眸依然是赤红的,平静的嗓音里已隐隐带了哽意,却固执地认为,夏言没死。
哪怕他和他们所有人一样,眼睁睁看着夏言从急救室转重症监护室,再从重症监护转手术室,哪怕摘下手术帽的纪沉失控将他推抵在墙上,目龇欲裂地告诉他,抢救失败,他犹不相信,夏言死在了手术台上。
他没能见到她最后一面,从她紧急入院到她在重症监护室短暂清醒时的交代遗言,再到她被推出手术室,他始终没能再见她一面,纪沉阻止了他所有靠近她的机会。
这是他唯一能靠近她的时候,她的墓前。
他的眼神告诉他,就是把她墓给刨了,他也一定要见一见她。
沈遇盯着他看了许久,缓缓松了手。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去打扰她最后的安宁。”
“人死灯灭,如果人都没了,还有什么安宁不安宁的?”
低低的呢喃里,沈靳盯着那座新坟失神了会儿,嘴角再次抿起时,眸中狠色渐起,牙根几乎咬碎,他凭什么要让她安宁?
十指直直插入松软黄土,手背青筋浮起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