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理论上,我们都属于一类人。单靠我一个人,我做不起一个品牌,单靠夏小姐的小打小闹,也只是挣点零花。现在我负责搭建这样一个平台,把所有像夏小姐这样的人才都拉拢到这个平台,显然更容易得到一个一加一大于二的结果。不知道夏小姐是否愿意跟着我一起试试?”
夏言看向他,不语。
如果那个人不是沈靳,她会很心动,很想尝试,但就因为他是沈靳,她没办法没事人一样跟在他身边。
他现在之于她的意义,更像前夫,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后的前夫。
他和她也不属于和平分手。
她是临时发病,突然病危,和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他早上离家时,她习惯性的轻声叮嘱,注意安全。
只是从他离家到她病危的十几个小时里,发生了诸多不愉快,这种不愉快导致了她本就不健康的心脏完全失去了承受力。
她从昏迷中醒来时,她便知道,她可能真的撑不过去了。
她托纪沉帮她叫乔时,她是沈遇的妻子,那个时候她唯一想到的能安排好童童未来的人。
当时纪沉俯身在她耳边问她,沈靳来了,要不要见见他。
她想见他,想知道,在一起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