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玩笑,直到跟着他来到一处清溪草地,满眼翠郁里,一方石桌,一盘棋,一个女子,两盏茶。
“姑娘,”谭云山温和开口,“能讨些茶水喝吗?”
青衣女子的目光离开棋盘,望向他俩,很快起身又拿过两个茶盏,添上七分,做了个请用的手势,虽无一语,然亲切友善。
“多谢。”既灵真心实意道,而后拿起茶就喝。
喝完她才发现,谭云山没动,而是看着棋盘和原本就在那儿的两个茶盏,若有所思。
然后她就听见他问:“姑娘独自下棋,为何会放两个茶盏?”
青衣女子浅笑开口,声音温婉柔和:“我在等朋友,他说从那边的山上下来之后,会再同我下棋。”
谭云山伸手,越过后添的两盏,取了那原本属于“朋友”的茶盏,一饮而尽。
“对不住,”他在青衣女子疑惑的眼神里将茶盏放回原处,歉意道,“茶我喝了,但棋恐怕下不成了。”
青衣女子的疑惑变成略带讶异的恍然:“是你?”
谭云山微笑点头:“是我。”
“抱歉,”轮到青衣女子不好意思了,“上次匆匆一别,我只来得及在竹节上记了你我对弈,没来得及画你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