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这样。”
谭云山再没什么可问的,心里却并未有解惑的坦然感,反而愈加按捺不住,像有个人在里头聒噪,鼓动,扰得他难以安宁。
“我要去那里。”终于,他一字一句道。
青衣女子愣住,认真地问:“为什么?”
她每日在这里眺望,却从未生出过前去一探究竟的心思。
“不知道,”谭云山仍眺望着山尖,目不转睛,眸子被那光映得极亮,“就是想去。”
“有多想?”
“非去不可。”
这片鸟语花香里,往来尽是惬意怡然,他的向往她不懂,但他眼中的光芒热烈而滚烫,比山尖更盛。
“可惜了,还想和你真正下一盘棋呢。”她悠悠地叹,话里道着“可惜”,话外却是“送别”。
谭云山笑道:“待我从山顶下来的,定还会路过这里。”
青衣女子摇头:“那时候你早把今天这些忘了。”
“你不是记在竹节上了吗,”谭云山低头看手臂内侧的字,像是回应青衣女子,又像自言自语,“只要有一个人记得,就够了。”
落叶入溪,随水漂远。
那抹向山而去的背影亦逐渐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