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无情现实折磨得痛苦不堪,实在有种报复的快意。
谭云山快要急疯了,与对面的嘲讽之色或者丢不丢人全然无关,就是心中有个声音一直在说,谭云山,你必须想起来,如果你把什么都忘了,既灵怎么办?
既灵。
既灵。
谭云山不断默念这个名字,就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刺啦——
覆盖着记忆的那层纸终于破掉了。
明明是虚幻的想象,谭云山却仿佛切切实实听见了记忆破纸而出的声响。
轻轻抬眼,他长舒口气,额头满是汗,声音却极稳:“她来这里近四十天了,我腰间捆着的是一条仙索,一条妖索,找到她之后,我……”
回答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