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脾气秉性的,由儒雅变狂放,由通情达理变顽劣乖张,以至于九天皆言庚辰上仙占星走火入魔……”
“其实没变,”天帝和蔼打断谭云山,似忆起往昔,飘远的目光里流露出些许怀念,“他就是那么个脾气,心里有自己的一方天地,但凡他认定的事情,很难动摇改变……”
“尘华一定也和你说了,”天帝收回目光,冲谭云山苦笑,“我百年来为了下棋,在庚辰宫碰了多少鼻子灰。”
谭云山静等下文。这也是他一直想不通的,偌大九天,下个棋还非郑驳老不可了?
“只有他是真的奔着赢我来的,每局皆倾尽全力。”看出谭云山所想,天帝大方笑着给了答案,“有时我也急,想悔棋,为此我们没少争执,但下棋这种事,就是各不相让才能酣畅淋漓……”
天帝说着,笑意渐淡,成了感慨:“棋风即是秉性,所以我说他没变,只是先前尽量收敛了。”
谭云山想问的就是这个:“为何先前都知道收敛,近百年却不愿了?”
天帝皱眉,若有所思。
谭云山干脆问得更明白一点:“百年前究竟发生过什么?”
良久,天帝终于抬眼,缓缓看过来。
谭云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