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没出声,因为路上谭云山就说了,他们现在的身份是“罪魁祸首”,怎么说都是“狡辩”,不如静观其变,先看看九天宝殿什么情况。
现在他们彻底看明白了——
冯不羁:“天帝……”
白流双:“太不好当了。”
在场十人,如果珞宓不是幕后黑手的话,那么她和他们五个还有郑驳老几乎清楚一切明面上的来龙去脉,少昊也知东海、瀛天、五妖兽,帝后则亲见珞宓对谭云山的“情”,联系先前瀛洲的所见,也该有个大致轮廓,于是唯一不知情的无辜者,只剩天帝。
但现在,这个人被夹在帝后和重臣之间,两边都等着他做主。
天帝不知笼内关着五颗同情他的心,确切地说,他现在无暇顾及“厉莽”外的任何事:“庚辰上仙——”他的声音比先前沉了又沉,罕见的有了一种极具压迫的威严,“即刻占星,务必赶在厉莽喝忘渊水之前卜出阻止它的方法,我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下旨。”
郑驳老闻言瞪目,一口粗气把胡子吹得飞起,可天帝比他更快继续:“同样,论功行赏和论罪行罚也都在平息厉莽之后。在此期间我保证不会有人动尘华上仙一下。”
“那他们呢?”郑驳老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