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冯不羁会立刻接口“我哪知道”,保不齐还会狼狈地摸摸鼻子,哪知道这些都没有。他只是站在那儿,有极短的那么一瞬晃神,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些什么,等谭云山想仔细看的时候,又没了。
然后冯不羁还是那个大咧咧的冯不羁:“喜欢哪,就是看见她笑就开心,看见她哭就难过呗。”
“我看见你们笑也开心,看见你们哭也难过。”谭云山徐徐吐出一口气,淡淡释然,浅浅失落。
“‘你们’里也包括我吗?”茂密树冠里忽然倒掉下来一个白流双,勾着树杈在风里晃荡,大大的眼睛天真无邪。
冯不羁差点没吓死:“你什么时候躲这儿的!”
白流双倒着看他,跟蝙蝠似的:“又看见绿树了,我高兴,不行啊。”
怡州四季如春,温暖湿润,的确比黄州好太多。
再有失落伤感也都让这不速之客给搅和没了,谭云山笑着摇摇头,给了翘首期盼的小白狼肯定答案:“当然也包括你。”
白流双却皱起好看眉毛,发自肺腑地为难:“但是我想了想,如果你笑,我不一定会跟着乐,如果你哭,我好像也没什么感觉,我是不是很冷血?”
谭云山乐不可支,终于在伙伴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