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挺向往那种感觉的——从小到大没有真正喜欢过哪个姑娘,那些诗词歌赋里无尽吟诵的情爱,每每听到或看到,都觉不可思议。
重回崖底,这次是五个人。众人把碎石挪开,把法阵周边重新清理出来,又合力竖起倒伏的柱子,费了很长时间才全部弄完,五人已灰头土脸,气喘吁吁。
南钰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郑重道:“你们以法阵正中央为起点,分别去正东正南正西正北八十一步处,不可多,不可少,务必不要出差错,而后原地打坐,默念我刚刚教你们的仙咒,我会在法阵正中央施法,解释我们五力合一,定要将异皮逼出来!”
白流双听“仙咒”两个字就浑身疼,弱弱道:“我一个妖怪,也能念这个?”
南钰差点忘了这是个“百花齐放”的队伍,犹豫片刻,似下了极大决心,闭上眼,屏息凝神。
既灵、谭云山和冯不羁不清楚他要做什么,但也知不方便打扰,故按捺疑惑,安静等待。只有白流双,大咧咧地问:“你干嘛呢?怎么不说话了?”
南钰想拿血珠甩她。
然而现实是血珠没出来,“金珠”倒自他天灵盖缓缓升起。说金珠也不恰当,因为虽然圆润小巧,乍看同既灵的那些金珠很像,可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