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道深幽,静谧无声,只有急促而凌乱的脚步。
既灵不知第几次去看身旁低落的白流双了,知道她还在为自己后知后觉而懊恼,终是没忍住,抬手飞快地摸了一下她的头,缓声道:“别想这些了,往前看,后面还不知道有什么仗要打呢。再说,就算怪也该怪我,我如果和他一样早就看出了‘冯不羁’的破绽,配合就会更默契,也就不至于让异皮逃掉了。”
“他”自然指的是谭云山,但“早就看出”是什么意思?
白流双听得一头雾水,她以为自己虽然后知后觉,但还是领会了,现下看,好像不太对:“难道不是因为异皮说了那个什么‘强行渡劫’的事,你们才起了怀疑的吗?”
既灵摇头,道:“那种情况下,说出一些以前不愿意说的事情博取更多的信任,也是讲得通的,虽然未必符合冯不羁的性格,但毕竟情况特殊。”
白流双纳闷:“那他到底什么时候发现的?怎么发现的?”
既灵转头看右边的谭云山——他们三个现在肩并肩往前走,以防落在最后面的一个被神不知鬼不觉下手——话是回答白流双的,却也是问这位先知先觉的伙伴的:“应该早在让我想法子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所谓全权交给我,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