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双,”谭云山叫住仍往前走的两个伙伴,“回来。”
白流双闻言回头,脚下未动,直到既灵招手,才颠颠跑过去:“怎么了,姐姐?”
谭云山坦然接受差别待遇,继续召唤不动的冯不羁:“冯兄,先别出去,过来我们再好好把事情捋一下。”
冯不羁一脸不情愿:“出去捋不行吗?这里真的快把人憋死了!”
谭云山理解他的心情,洞口就在眼前,十几步路的事。但是不行。有时一步之差,都可能天壤之别。
但这些他都没说,他只说:“冯兄,信我一次。”
男人之间,话说到这份儿上,就不需要其他解释了。冯不羁纵然一脸不甘愿,还是转身回来。
四个在山洞里几乎要累断腿的人围成一圈,席地而坐,沾地的一刹那,四张灰扑扑的脸都发出同样舒服的叹息——就这么歇着,最好连根手指头都不要动,他们能坐到地老天荒。
“南钰——”就在大家还沉浸在一动不想动的氛围里时,谭云山忽然唤了一句,不算喊,只能算是比正常稍微大了一点声。
可上方很快传来清晰回应:“在呢在呢,你们到底干嘛呢,怎么还不出来?”
这一次再不是天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