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便映入眼帘。
洞口成拱形,约一人高, 六尺宽, 其上布满密密麻麻的蛛网, 将洞口糊得密不透风。
但那毕竟只是蛛网,尚禁不住一人,何况四人一齐往里冲。
入了洞穴,陡然冷起来,不同于黄州的干冷,而是延续了雾岭的湿冷,像一根根针往人的身上扎。
四人起先还能打趣,可走没多久,便都不自觉正色起来。针一样的冷成了深入骨髓的阴风,吹得人刺痛难忍。
冯不羁不停地拿手胡噜胳膊,以驱散手臂毛孔中的诡异凉气:“太奇怪了,绝对有妖气,但为什么我一点都闻不到?”
既灵不语,她手中的浮屠香也是一样,无任何反应。
幽暗深远的洞穴里,未知的前路和如影随形却又抓不住的危险气息让人有一种压抑的紧张。
胳膊忽然被人抓住,既灵一怔,转头,是白流双。她看着仿佛没有尽头的幽暗前方,脸色发白,像是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抓了别人的袖子,但浑身克制不住的颤抖清晰传递到了指尖,又从指尖传递给了既灵。
“怎么了?”既灵将浮屠香递给另一边的谭云山,然后才空出手轻摸了两下白流双的头。
“姐姐,能不能不要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