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就像五脏六腑里突然被塞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又酸又苦,不能像恨那样爆裂开来,又不能像欢喜那样顺畅地传递到四肢百骸。
“变回原形。”谭云山忽然道。
白流双下意识警觉起来:“为什么?”
谭云山不生气,但也没太多耐心了,直接伸手进笼子搭上白流双的肩膀。
奇怪的“霹咔”声中,白流双猝不及防感到一阵酥麻,而后这麻很快成了蚀骨的疼痛,她清晰感觉到自己所剩无几的妖力正一点点被疼痛吞噬。
笼中的女妖又成了白狼,颈侧接近前肢位置的皮毛有一小块轻微灼伤,上面还沾着点点血迹。
谭云山的血。
白狼后知后觉自己被人下了黑手,在笼内挣扎起来。
谭云山拎起笼子,费了半天劲也没走出两步,耐心终于消磨殆尽:“再折腾就把你炖了,我说到做到。”
白狼委屈地“嗷呜”一声,消停下来。
谭云山轻吸口气,提稳笼子,快步离开黑府——他闻不到妖气,不过,好像闻到仙气了。
笼中的白狼低头舔着身上的伤口,有新伤,也有已经被药粉消了疼的旧伤。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药,但她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