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分辨道:“若是臣妾所为,臣妾为何要自己亲身上阵,这不是故意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吗?”她顿了顿,又道:“臣妾在宫中许多年,说句托大的,臣妾若是想要陷害昭郡王,怎么样也用不着把自己赔上去。况且臣妾还有皇儿要照看,要是臣妾真做了此事,又置皇儿于何地。”
钟贵妃声声喊冤,说得异常悲戚。江皇后突然道:“钟贵妃说的也有些道理。”主要是钟贵妃与昭郡王往日无仇近日无冤,三皇子又一直圈禁在府,犯不着为着旁人做马前卒。江皇后这是正常的思维,但她没想到的是,钟贵妃确实对卫绍有过敌意。
温含章站在一旁,背后突然有些针刺一般的触感,那是钟贵妃在她身上淡淡拂过的眼神,她抹着眼泪对皇上继续道:“再者说,昭郡王身旁伺候的人有那么许多,臣妾怎么能确保回头寻找玉佩的人必是昭郡王?”
钟贵妃提出了许多她自己办不到的细节。譬如张贵人,张贵人是如今在御前最得宠的妃嫔,钟贵妃却已经日薄西山,她如何能够命令一个贵人为了她牺牲性命。到了后来,若不是温含章心中确定钟贵妃曾经试探过她,她都要相信钟贵妃确实是朵纯洁的白莲花了。
卫绍突然道:“以贵妃娘娘之见,这件事的真相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