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已经得到了报应,陈太医当时给钟晏用的是虎狼之药,他绝对活不到老太太出孝的日子。
“那皇上还敢将陈太医放在太医院?”不对,温含章纠正了一下,“那皇上还敢把滴血认亲这种大事交给他?”知道钟晏越治越差是被人害了,温含章心中莫名生出一种天理循环报应不爽的感受。
她用剪子剪下手下的绣线,顿时一个荷包在她手上成形了。温含章看了看正在逗儿子的钟涵,嘴角微微带笑,十分赏心悦目。她果断地将荷包收起来。
钟涵笑道:“你以为这种事,只会有一个太医参与吗?”陈太医被他拿住把柄的事,皇上只怕也是知道的。所以皇上才没有让他参与庭议。钟涵笑了笑,皇上从来都是如此,纵使要用他,也不想让他过得舒坦。
钟涵抱着儿子悠悠道:“来都来了,不如陪我去正殿里求根签?”
温含章自然不会拒绝,等着她把儿子抱出去交给奶娘,钟涵就把她绣的荷包翻出来,走线粗糙,上头的竹子看着也少了几分灵气,钟涵却毫不犹豫地收了起来。这可是温含章第一回 为他做针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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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寒冷,叶管事与钟氏的族人跑了几个时辰的快马,从马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