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我叫李秉善。”李秉善却是迫不及待道,“师娘若不嫌弃,便叫我一声秉善吧。”
师娘?
温含章一时间有些转不过弯。清明提醒道:“夫人,李公子说咱们家老爷在汶县时做过他的先生。”
温含章也想起来钟涵曾在汶县坐馆的事情,不由得哭笑不得,李秉善真是会套近乎。钟涵回来后可没有说过他对哪个弟子印象甚好,与李秉善应该也就是普通的师徒之谊。
只是钟涵欠下李副将人情的事情,温含章还是知道的。
她笑眯眯道:“你与侯爷既有师徒名分,叫我一声师娘也是应分的。”温含章第一回 被人叫师娘,心中还觉得挺新鲜。
因着她是守孝一年多后第一回 看见生人,看着李秉善面上的蜈蚣条也不觉得难看,反而细细问了他几句,怎么来的京城,家里人知不知道,过来之后住在哪里,为何不到府上要去都督府。
温含章笑容和善,问的都是一些家常话,李秉善说着说着,居然哭起来了。
温含章看得心中惊讶,连忙把手中的帕子递给他,李秉善在面上胡乱一擦,那可怖的蜈蚣条居然掉了半条下来。秋思第一个就瞪大了眼。
李秉善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