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之事,我还没跟你算账,等我忙完了再来找你好好说道说道。”那种伤心失望下就冷落妻子,让妻子更有借口念旁人好的事情,在他这里是绝不可能发生的。钟涵恶狠狠地想,他们连儿子都有了,温含章再看他不好,也没得选择了。
嘉年居。
温含章捧着铜镜看着上面的红肿,心中大骂着钟涵,其实他的力度拿捏得当,她也不觉得痛,但她皮肤娇弱,看起来便显得异常恐怖了。早上她从正义堂出来时,苏嬷嬷还以为钟涵打她了。温含章只得用一方手帕将脸捂住,否则她被家暴的事情,肯定立时就传遍整个府内了。
春暖三两步由外头进来,手上拿了一管碧玉膏:“夫人,我找到了。”
温含章赶紧拿过来,用手指沾上一点抹匀了脸:“这些常用的药物,以后就别收在库房了。”待到冰凉的触感从脸上传来,温含章才呼出一口气道。
春暖还没回话,苏嬷嬷就抢过话头道:“咱们房里一直备着呢,上回您给大姑娘送了一支,大姑娘那边用着好,昨日又过来要了一支。”
大姑娘说的是钟凉笙。温含章不心疼碧玉膏,她只是好奇,钟凉笙怎么突然有胆子要东西了。
苏嬷嬷三两下就把事情说出来,原是先前钟